墨雪

别看了,这儿都是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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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越恭/苏兰】上错花轿嫁对郎 · 九

    方兰生兴致盎然把玩着一个草蚱蜢,趴在桌边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。这是陵越在路上做与他解闷儿的,屠苏小的时候陵越也经常拿这个做与屠苏玩。草蚱蜢编得很是精巧,栩栩如生的,在腹部按一下还会往前蹦。兰生自幼和姐姐们一起长大,女孩子的东西见多了但没多少男孩子的小玩意儿,因此今日见了这草蚱蜢很是喜欢,几乎爱不释手。

     

    屠苏理好了行囊铺好了被,便来唤兰生睡觉。兰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,头也没抬地继续玩他的草蚱蜢。

    屠苏看着他捧着陵越编的蚱蜢满心欢喜,又想到白天他拉着陵越的袖子亲亲热热和他说话的样子,一张冰山脸越来越黑。

     

    兰生浑然不知地摸索着让蚱蜢蹦得又高又远的技巧,完全没注意到另一人的心思。

    兰生盯着蚱蜢搓了搓手,这次一定要成功!

    起跳:完美!

    飞行曲线:流畅!

    落地:稳…

     

    草蚱蜢刚落地就被一只手掌罩住,兰生愣了愣,反应过来后气得从凳子上蹦起来:“木头脸!你干嘛!”

    屠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:“睡觉。”

    “要睡你自己睡!我不睡!”兰生气呼呼地去掰屠苏的手,想把蚱蜢掏出来,对方却岿然不动:“睡觉。”

     

    兰生用力掰了几下没成功,直接甩开屠苏的手:“哼!我再去找陵越大哥帮我做一个!”

    只是他刚转过身便被人牢牢扼住了手腕:“不许去!”

     

    话语里的怒意让兰生一愣,他转身看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欲来的山雨,脾气也真的上来了。这木头脸自从上路以来一直就不对劲,沉着张脸话都不说,现在更是无缘无故地就对他发火,简直是不可理喻!

   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,兰生又气又恼地挣扎:“你神经病啊!放开我!疼!”

     

    手上的力道松了松,屠苏低声问他,眸色沉沉:“你是不是讨厌我?”

    你是不是……喜欢师兄?

    虽然他知道师兄行事素来光明磊落,对少恭更是全心全意,但兰生对陵越明显的好感就是让他不安,一想到兰生本就是该许给陵越的,若非那次阴差阳错他对兰生来说根本谁都不是,心中更是无措。

     

    兰生正气在头上,想也不想地顺着他的话就道:“是!我最讨厌你了!讨厌死你了!死木头脸!臭木头脸!”

    “你……”瞳孔猛地一缩,屠苏盯着他,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再次收紧。

    兰生疼得龇牙咧嘴,怒气也再次上升了一个度:“混蛋你看我干嘛!快放开我!”

    屠苏不松手,也不说话,就这么盯着他。

    兰生毫不客气地回瞪回去。

   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 

    “罢了。”隔壁房间里欧阳少恭看着手足无措的陵越轻叹一声,缓缓从水中站起身,“是我为难你了……”

    陵越一惊,急道:“少恭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觉得,是觉得……”

    欧阳少恭看着他涨红了脸语无伦次的样子,终于忍不住掩唇轻笑:“逗你玩儿呢。替我将浴袍拿来吧。”

    陵越这才意识到少恭在自己面前未着寸缕,忙拿起一旁的浴袍手忙脚乱地与他披上:“别着凉了。”

     

    将浴袍的腰带系好,欧阳少恭看着陵越依旧通红的耳尖,突然抬手抚上他的衣领,缓缓凑近他。

    怀中的人带着沐浴后淡淡的香,黑亮的眸中还泛着水雾。陵越看见他的目光缓缓下移,暧昧地停留在自己的嘴唇上。轻柔的呼吸带着对方独特的气息越来越近,身后就是墙,陵越绷直了身体退无可退。

     

    就在陵越以为他要吻上来的时候,对方揶揄的声线却突然响起:“只是这样你都如此,若是真云雨的时候,你要如何自处?”

    这个词来得太过突然,陵越猛地瞪大眼,嗓音突然间拔高:“云……云雨?!”

     

     

    正和屠苏僵持的方兰生猛地一下看向陵越他们房间。

    哗!虽然大家都成亲了,但是要云雨也不用说得这么大声吧?!

    方兰生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。

    少恭和陵越大哥,两个平时都是这么端着的人,不知道XXXX的时候,是什么模样?

    一定很有意思!

     

    一时他也顾不上和屠苏争执了,拼了全力一把甩开屠苏的手趴在墙上就透过缝隙往对面看。小客栈的墙是木头做的,虽说年久失修有不少缝隙,隔音也不好,但是还没到能看见隔壁房间的程度。兰生一连换了个好几条缝,只隐隐听见他们低语,还是没能看到隔壁正在发生些什么。

    屠苏则站在原地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兴高采烈地“猥琐”着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然而那厢陵越担心少恭着凉,早将人抱到床上盖了个严实,还把狐裘也取来再压上,这才简单地洗漱了下钻入了被窝中。

    少恭体质寒凉,小客栈炭火又远不够暖,陵越便将人抱在怀里,充当人肉暖炉的角色。

    一路舟车劳顿,少恭其实也颇为乏累了,但他有些认床,夜深了也更加寒冷起来,加之往日在天墉城也大都是在陵越怀中睡的,因此手脚还是有些凉,叫他入睡不能。

     

    少恭觉得怎么睡都不舒服,但他看陵越又像是睡着了的样子,便也不在打扰他,只轻轻地在他怀中来回换着睡姿。

    在少恭的膝盖第三次若有若无地蹭过自己要命的那处后,陵越忍无可忍得搂紧了他的腰,低声道:“别乱动。”

    欧阳少恭眨了眨眼:“好。”

    话虽这样说,少恭自己睡不着,见陵越也没睡着,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。他的指尖恶意地在陵越胸口画圈,一阵阵撩人的酥痒便隔着衣料传来。

    被他撩多了,陵越也看穿了他的心思,一把就捉住那双作乱的手,略带责备道:“少恭,该休息了。”

    欧阳少恭抬眼“无辜”地看向他:“睡不着。”他说着把自己冰凉的足搭到陵越足面上,料定了陵越心疼他。

    脚上的冰凉让陵越一愣,随即他果然轻叹一声,长腿一勾把对方的另一只脚也带过来放在自己足面上暖着,吻了吻他的额头说道:“如此可好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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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越恭苏兰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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