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教大人最近很忙,非常忙:早上闻鸡而起,晚上戴月而归,忙得两三月未与掌教夫人亲近。
掌教夫人对此颇为不满。
他倒不是有多欲求不满,只是身体上的交融也是爱人间亲近的一种方式,而现下这种境况,竟像二人极生分了似的。
于是在某晚陵越晚归,像往常一样搂着少恭就要安睡的时候,却爱人被推开了。对方眨了眨睡意朦胧的水眸,抬手捻起领口的衣料扇了扇,精巧的锁骨若隐若现:“热……”
陵越一愣:“热吗?”现下虽是盛夏,但天墉城山高林深,夜晚一向是颇为凉爽的。但他还是一骨碌翻身下床:“我给你打扇。”
欧阳少恭在床上看着陵越擎着烛翻箱倒柜地寻那蒲扇,面色越来越不善。
陵越却什么都未察觉。他寻了一圈寻不见,才想起许是将蒲扇落在书房了,便披了外衣去取。
只是待他寻了回来,一推房门却推不开。
陵越疑惑地叩门:“少恭?你怎么把我锁在外面了?”
对方提高的音量夹带毫不掩饰的怒意:“和你的扇子一起滚去书房睡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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陵越:【无辜+生无可恋脸】我又做错了什么?